第(2/3)页 维卡抬眼一看。 那具还算“新鲜”的尸体上,的确能看出完整的右耳形状。 维卡立刻给亚历桑德拉打过去:“阿娅姐,家属辨认出尸体不是康拉德本人。” “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是吗?”汉娜大婶一脸期颐。 “我们会尽力的。”维卡不能直接回答她们,因为她虽然是实习生,但在这些民众面前,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IBIA的形象和承诺。 维卡向汉娜大婶要了两人的落脚地。 将二人送到门口时,她想了想,还是心软了。 跟部门里的人说了一下后,她将两人送回了入住的旅馆。 维卡目送她们入住了房间,这才准备转身离开。 “请等一下,托雷斯警官。”汉娜大婶又开门,叫住了她。 老太太从洗的发白的罩裙里,拿出一个古旧的移动芯片:“这里,是康拉德录給孩子的儿歌。是我们老家的歌。” 维卡一脸不解地接过芯片。 “他是个好父亲,好丈夫,好儿子,他不会丢下他的家庭。他一定是被困在某个地方,没办法回来。”汉娜的脸上,这才流露出母亲该有的忧愁,“这里有他的声音,我想,说不定会有用。” “维卡收起了芯片:“谢谢您,如果您还有想起什么的话,请跟我们联系。” ........ 回到分析科。 维卡一打开小会议室的门,就听到亚历桑德拉的声音。 “什么?军方居然没有给他录入DNA?”亚历桑德拉问,“你在开玩笑?所有的士兵入伍后都会有体检。而这些信息都会被保存在军方的数据库里。” 朱利安无奈地说:“我问过史密斯,康拉德加入部队时,已经是大战后期。那个时候,哪有这么多时间来鉴定,人都死得差不多了。所以.......就草草办了个象征性的手续。” 维卡乖巧地找了个位置坐下,然后抬手递给亚历桑德拉那个古旧的芯片:“这是康拉德的母亲给我的,据说是他之前给未出生的孩子留下的歌曲。” 这时,维卡的终端又响了,她接起来:“好的.......谢谢。有什么消息我再跟你联系,对了,要是我们再出去,你还继续跟我们一起出外勤吗?哦,太好了,过会儿叫你。相信我,我的第六感很准的。” 一挂掉来电,维卡就对会议室里的众人说:“死者没有DNA记录,也没有牙医记录。白种男子,小行星人,年级23-26岁左右。身上没有穿上衣,没有身份证明,只有一条破烂不堪的长裤。裤子是二手商店里常见的工装裤。尸体上没有明显的致命伤,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月。” “那他怎么会变成干尸?那片地区植被覆盖率高,气候应该还是比较湿润的。”约书亚问。 伊桑抬头:“除非,他被抽干了体液。” “你是说,血液吗?”维卡问。 “不,是体液。”伊桑说着,就往外跑:“我去鉴证科看一下,我想确认一下。” “我跟他一起去。”维卡说了一声,也跟着追了出去。 两人跑进鉴证科,但人家只放伊桑进去。 维卡被拦在了实验室外。 好吧,维卡耸耸肩 第(2/3)页